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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烛默然三秒,忽然道:“你的意思是,不是送药,他是让你来监视我的?”
“不不不,”
那人也意识到沈子烛这句话里的误会大了去了,连忙认真道:“先生,我真的只是来送药的。您要的药我没有,别的药却是有的,比如什么跌打止痛药,什么云南白药什么的……但这些不是给您准备的,而是为您而来的一些客人准备的。”
……什么跌打止痛药?什么云南白药?什么为自己而来的客人?
沈子烛彻底搞不懂了,他干脆挑明道:“也就是说,接下来你必须跟着我?”
那人很无辜:“没有跟着,先生,我只是想上个厕所……”
沈子烛:“……”
别让他知道这个家伙东一句西一句真话混着假话一起说的话术风格是谁教的,否则,他非给那个人当次语文老师不可!
……
阿嚏!医院里一间无人的病房里,陈理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朝地上跪着的一行人笑道:“在骂我?”
“没,没有啊……”闻言,他们顿时浑身一抖,连忙摇头以示清白。
这些人是陈理在医院抓到的。
鬼鬼祟祟,目标明确,一来就直奔沈子烛他阿嬷的病房——然后被陈理抓个正着。
“哦?那你们在想什么?”陈理温和道,“是想你们的老大?那个五年前聚众赌博吸/毒被举报入狱的张叔?还是那个五年后刚出狱就要准备被重新抓回去的张胜权?噢,他这个名字倒是起的挺好,张胜权。弓长便胜过权——”
“……”用脚都知道陈理是用“权”自比,那张胜权这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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