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他,咸鱼样说:“要杀要剐随你便,赶紧的,我还要睡觉呢。”
“哈...”他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再用双手撑在我的头两边,身高不高,但足以把我笼住,“你说对了,现在我既想杀你,又想剐你。”
他不说话了。
我看向他,他又突然凑到我耳朵边吹气:“但是我现在,更想干你。”
“记住了,干你的人,叫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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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私设,之后会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