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昧仍旧是半垂眸,不敢与她对视:“...”她没有说话。
姜日暮却像是极为败兴,她松开手,离开了白昧的身体上方,坐在床沿。
“你别演了,演个弱者看着像是要勾引我一样,眼里想要吞噬的欲望怎么也遮不住。”姜日暮说。
“你不喜欢这种类型?”白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领口,兴致盎然的问。
“哼,都不重要了。”她说,“难不成你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人?明明在拒绝你却做出一副勾引的模样?”
她们转换了角色,扮演了自己眼中的对方。
白昧从背后环住了姜日暮,在她的耳边说话,“对啊,你在我眼中就是这样,无时无刻在勾引我。”
姜日暮笑了笑,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自己曾因为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重新养了回来,虽然关节仍旧有些粗,但是关节分明的手确实不会让人相信自己曾经的悲惨。
——怎么多年了,还是无法成为像白昧一样狠啊。
她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你,我对强迫这种事,做不到。”
她的头发因为之前的行为有些散乱,有些发丝垂落到她的眉前,给她带了几分脆弱。
“那就是谈不拢了?”白昧松开了手,声音变得有些冷冽。
“小棠是白家的继承人,我知道是要不过来的。”姜日暮接着说。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问。
“不为什么。”姜日暮回答。
房间再次陷入了沉默的僵局,一切复杂的情绪蔓延,直至导火线点燃。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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