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可不是这么给我保证的。”
白昧没有什么表情,仍旧是挂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她拿起佣人给她端的热茶,吹开热气轻抿了一口,“母亲好雅兴。”她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讽刺。
白芳怀中的男性oga目测才二十几,差不多和白昧大的年纪,他自然好奇这位鼎鼎大名的白昧的私密事情。
白昧没有抬眸,仍旧是沉着的喝着茶,白芳眯着眼看她,半晌拍拍自己新情人的背示意对方离开,小男友虽然好奇对方之间的谈话但仍旧乖乖起身离开,等到书房只剩她俩的时候,白昧才放下茶杯。
此刻的书房窗户打开,光与风吹进,白昧有些好笑的想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会对这里产生阴影。
“母亲对我那么不放心可不行啊。”
白芳眉头微皱,她不太明白白昧找她聊什么事,“怎么了?”她开始装模作样的端起茶开始喝。
“您对最近的总统竞选有什么看法吗?”白昧也开始端着架子。
“看法?齐启明那个棒槌,当得上总统才可笑吧,可惜了罗城州的选票,不过那个女oga当总统也不成体统。”
“母亲,您为何觉得黎冬域不成体统呢?”白昧似好奇。
“一个oga,怎么能当总统呢?”
“可是我也是oga啊。”白昧叹息。
“可是你除去oga这个身份外,你首先似我白芳的女儿,你身上留着我的血。”白芳十分理所当然。
白昧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似有一种道不明的悲哀,她挂起了笑容,“母亲啊,你若是把我如今的成就全都当做是你血缘所带来的,我可会失望啊。”
“难道不是吗?我的孩子,无论是什么性别都比别人要来的强。”白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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