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脑袋却不合时宜的开始疼了。
如同有恐怖分子在脑袋里安装了微型炸弹一样,总是在某些让人触景生情的时候爆炸,骚扰着被意识控制着的脊椎动物。
她的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妄想减轻大脑负担。
总是这样,感觉自己要想起什么的时候疼痛就来干扰她,若是之前在海景房就还好,毕竟当时有心理医生看着,加上周围风景不错没有接触过多人群,正常愈合着身体,出去有时候激烈的床事会让姜酒身心疲惫外没有太大问题。
——为什么呢?是有谁在阻止自己回忆起来吗?
她阴谋论的想。
却总是得不到答案。
毕竟她本人也因为用心理十分健康的理由在几个月前就停止了看心理医生了。
那些试图窥探自己的错觉却还没消失。
头疼也是停止看心理医生之后才出现的。
——莫非自己真的是有什么奇怪的应激障碍?
她的眼球因为疼痛不由得神经质般颤抖,红色的血丝爬上眼球如同爬山虎蔓延。睫毛像是蝴蝶扇动翅膀,轻盈而迅速,脑海中被人加固枷锁的大门在疯狂摆动像是有什么要破门而出。
一切都要回忆起来的!
那就是真相!
一切的真相!
从历史中的蛛丝马迹所向人诉说的——
被人试图掩盖掉,破坏掉,消灭掉!
姜酒的眼睛不由得睁大,哪怕已经感觉到了干涸的酸痛,大脑将全部感知都放在了十分抽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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