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慢条斯理地反复挑逗,时而吸吮、时而故意轻舔最敏感的尖端,再顺着缝隙一路往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全身颤抖,甚至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不行了……崔斯坦……求你……」我带着哭腔低声哀求。
他终于抬起头,唇角还沾着湿意,目光深沉得几乎要把我吞掉。他伏在我耳边,舌尖轻舔过我的泪痕,低哑笑声像毒药般侵蚀人心。
「可以了,你可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