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月尔抬手给自己抹上了温柔的干枯玫瑰唇膏,将长长的礼服手套仔细地套上了手腕:“爸爸,我要去见客人了,您在这儿好好地等我,好吗?”
“呜呜呜呜!”
男人疯狂地挣扎着,旁边的仪器都显示出了杂乱的红线。
王月尔以食指抵住了唇,毫不介意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瑰丽的唇印:“嘘——爸爸,你这样闹的话,对弟弟和妹妹可不好。”
“呜!呜……呜呜呜!”
男人越发疯狂了起来,任谁见到他都认不出这是半年前还风度翩翩的宗氏总裁宗晨。
王月尔斯里慢条地从旁边取出了一根短棍,她将它拉开,纤细的手指在末端点了点,瞬间短棍上就冒出了亮蓝色的电光:“嘘——我都说安静了。”
短棍的尖端在男人身上点了点,男人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呜咽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