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阳怪气的态度,更是叫盛佩迦火大,她几近咆哮的吼道,“我女儿的东西你都惦记,你还是不是个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气不过,她又扬起手包对着谢文渊一顿乱打,谢文渊抬手护住自己的头,任由盛佩迦胡乱发泄。
打累了,盛佩迦也逐渐冷静下来,眼眶通红,怒瞪着谢文渊说,“离婚,明天就去民政局离婚!”
“明天周末。”谢文渊说。
盛佩迦气得发抖,眼泪还是没忍住夺眶而出,哽咽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还要这样对我女儿,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怎么做得出来?”
她就是想破头都想不通谢文渊为何会这样,这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明明谦逊儒雅的一个人,却能做出如此令人作呕的事情。
越想越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谢文渊。
谢文渊不作声,抬手擦拭了下自己的嘴角。
他沉默,无疑就是让盛佩迦更加抓狂,盛佩迦宁愿他随便说句话,反驳自己,或者是其它的话,她都不至于这般难受,冷处理的方式最是叫人窒息,难以接受。
盛佩迦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发抖着怒瞪他说,“这婚离定了,下周一民政局上班,马上就离,现在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谢文渊依旧不吭声,起身利落的去拿行李箱,打开衣柜收拾自己的东西。
盛佩迦看他一言不发,一句解释道歉什么都没有,眼泪掉得更凶了,但凡谢文渊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她还会给他回旋的余地。
可是他没有,他硬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解释。
盛佩迦又一次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看上这样的男人,果然,有的男人就是会伪装,儒雅的外表下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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