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奇怪,这样一个男人。
抬了手,犹豫了一会,轻轻拍了拍米恣的肩膀,林听温柔道:“走吧。送我回去。”
果不其然,学院突然安排林听去接待,让刚回校的谭波又不高兴了。大早上,一通电话打来,谭波阴阳怪气了一通,林听憋了一肚子气,怒冲冲地跑到谭波办公室等着。
等了一上午,谭波竟然还没来,竟然放了林听的鸽子。林听气得不打一处来,打电话过去,好声好气地问谭波在哪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原来是谭波刚联系到了哥大的美术馆,要去看他们的陶瓶,回来把他这个项目论文写出来,现在正在跟哥大方面交流。
说到这,林听顿时不高兴了。她是哥大毕业的,那边做东亚美术的人都是她认识的学长学姐,为什么不提前跟林听说一声?老陈虽然已经走了,但是在哥大她的人脉也非常多。
没想到,如今林听竟然被博后老板反当做跳板。不仅如此,还要帮谭波写申请基金的本子。一个快退休的老教授,跟年轻人争,未免也太不道德了。
挂了谭波的电话,林听立马联系了哥大那边自己的导师——吴大成。吴大成才刚过四十,已经做到了教授的位置,成果颇丰,是年轻有为的美籍华裔教授。
谭波作为老陈的开山弟子,自然跟哥大那边的关系不远,可是近十几年的吊儿郎当,让他许久不与他们做学术上的交流了。
最近,他打着老陈和林听的名头开始跟哥大那边接触,那边的老师也很好,对于谭波的一些要求也尽量满足。
吴大成听了林听的描述,他也沉默了一会,之后发来了一条消息,意思是在谭波手下还有一段时间能出站,不如就送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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