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声音里压着惊怒,指节捏得发白,"不可能有人知道苏清澜在尚书府...就算知道,也绝找不到这间密室!"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这密室的存在,除了自己和那个攥着全家性命的亲卫,世上不该有第三人知晓!
那侍卫就是被扒皮抽筋也不敢吐露半个字,更遑论泄露苏清澜的下落。
"说啊!"他突然暴喝,喉间却发紧,"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儿?怎么找到的密室?!"
王景翰的脊背陡然窜上一股寒意,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对萧逸尘的畏怯!
武状元擂台上被银枪挑落的是他!
剿匪时被夺走首功的是他!
每一次!
只要萧逸尘出现的地方,他永远都是跪着舔战靴的败将!
靴底碾过青砖的声响渐近。
萧逸尘从暗影里踱出,墨色大氅上的银线在烛火下流淌如刀光。
他走得很慢,像猛兽戏弄爪下的猎物,每一步都踏在王景翰濒临崩断的神经上。
萧逸尘唇角微勾,那笑意浮在烛光里,辨不清是嘲弄还是戏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景翰,连三岁稚童都懂的道理,你不懂吗?"
王景翰喉结滚动,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灯火渐次攀上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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