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突然抬手指向园中陈设,尖声道:"都说秦家富贵,这小年宴的排场竟如此寒酸!"
指尖又重重戳向案上器皿,"这些粗陋物件,还好意思拿上宴会,入我们的眼!"
这话说得实在违心——秦府今夜琉璃灯映着金丝幔,白玉盘中盛着猩唇熊掌,连阶前扫雪的仆役都穿着簇新锦袄。
这般铺陈,莫说汴京城,就是放眼整个大周也难寻第二家。
秦蓁蓁当即冷笑一声:"寒舍简陋,原不配王姑娘金尊玉贵的身子!既瞧不上眼,何必委屈自己来凑这个热闹?"她眼尾一挑,"哎,我们也就是依着礼节,象征性地递个帖子,谁知道你还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