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牌是清澜提醒所立;宴席设在临溪处也是她的主意。"
秦尚书还是摇头,“那桥敦实得很,只是轻微摇晃!清澜那瘦弱的小女子,怎能拆得动?”
秦老夫人意味深长地抬眼,"那桥构造精巧,只需抽去关键木梁,便会瞬间坍塌。"
秦尚书恍然:"清澜这小丫头也能看出其中门道么?”
秦老夫人道:“毕竟是沈家养了十几年,这姑娘在皇家书院里年年第一!岂是你这脑子能想得明白的!”
秦尚书讪笑。
“那这次,是清澜故意为之了?"
"这丫头行事向来滴水不漏。"老夫人颔首,"既教训了那些口无遮拦、搬弄是非的,又让咱们秦家全身而退。"
秦尚书抚掌:"难怪蓁蓁今日非但未落水,反而指挥若定,照料众人,赢得满堂称赞。"
"正是。"老夫人满意道,"这一对比,倒显得咱们秦家姑娘更显教养。"
秦尚书迟疑:"那母亲不怪清澜在咱们府上..."
"怪什么?"老夫人打断道,"若是我年轻时,也要这般出气!况且她处处周全,连警示牌都想到了。这般谋略,老身倒是欣赏。"
秦尚书会意而笑:"母亲说得是。咱们秦家非但无损,反因蓁蓁的得体赚了好名声。"
老夫人忽而话锋一转:"还有一事,你存放在我处的赤澜堪舆图,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