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这桥虽是危桥,可到底是秦府的桥。以秦家的底蕴,建造工艺、用料都该是上乘,怎会因几个姑娘就塌了?"
周氏面色阴沉如墨。
王若晴是她精心教养的嫡女,在苏杭时金尊玉贵地养着,请的都是最好的师傅和教习嬷嬷。
人还未到汴京,贤名就已传遍京城。
谁曾想,竟在秦府栽了这么大个跟头!
周氏在苏杭也有才女的名声,她沉声说道:“我看了那桥,大一看也不起眼,就是寻常的拱桥,但是有一种桥,叫做叠骨桥。”
"那桥看似寻常,"周氏冷声道,"实则暗藏玄机。此桥无榫无卯,纯靠木材叠压咬合,借力重力平衡而建。"
她指尖蘸茶,在案几上画出示意图:"桥面受力后,重量经斜梁转化为水平推力与垂直压力。水平推力相互抵消,垂直压力则层层叠压传递。每根木梁既是受力体,也是传力媒介,构成自洽的力学共同体。"
笔锋一转,她重重点在某处:"但若抽去第一根卯住的木条——"茶渍晕开,如同坍塌的桥体,"其承担的压力与推力瞬间消失,相邻木梁便如断链般接连崩塌。"
王尚书瞳孔微缩:"夫人的意思是...这绝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周氏缓缓点头,眼中寒光乍现。
王尚书指节轻叩桌案,喃喃自语:"若真是人为...会是谁?"
周氏冷笑一声:"看看今日谁没落水便知。秦蓁蓁虽因此事博得美名,但应当不是她——在自家府邸动手,风险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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