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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句依然冷漠。
“下去。”
“良寂,不,良寂,别走!”
良寂把落下的肩带拉回,下了桌,穿上鞋,挎上包,头也不回推开门。
他坐在地上,克制着愤恨的眼睛,手指紧紧抓住桌腿,挖出道道抓痕。
猛地一拍,他愤恨的站起来。
“该死,就差一点点了。”
开门后,她兄长的裸体映入眼睛,良寂如今已经能无视了。
她很平静的放下包,挂在衣帽间,换上拖鞋。
兄长不常穿衣服,他渴望时时刻刻与她肌肤相贴,抱着她撕扯着她的衣服,吻到晕眩,天旋地转的摔在地上。
哪怕跌倒在地上,他也没有停止激烈的接吻,手一刻不停的撕拽她的衣裙。
亲吻,疯狂的,贪婪的,不满足的,啧啧作响,水声吸吮。
沉浸在接吻里,全身心沉醉在她身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干扰他的专注。
世界已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