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手吗?”
姜海蓝摆了下手,“不用,晚上的碗你洗就行。”除夕夜吃年夜饭,要洗的碗可多了。
电视机里,领导人正在说“……时刻记挂着大家的安危冷暖,也希望乡亲们依靠自己的双手重建美好家园,创造幸福生活。”
姜海蓝拿着手机搜v博,“春晚节目单还没有出,也不知道今年有些什么节目。”
堂妹说:“春晚不就是打牌的背景音吗,放什么节目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看。
堂弟乐了,“但是咱们姐姐是还对春晚的小品和相声抱有期待的少数人之一。”
姜海蓝叹气,“因为姐姐我是吃过细糠的。”
堂妹:“……”也不必如此。
——
对姜海蓝而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只是背景音,每年除夕皆如此。
但天幕下的很多人,却在很认真地看着。
“那是……后世的……”谢安面露惊诧之色,“今日不是除夕吗?”
那位不在……主持朝贺,而是带着人去到百姓家中,慰问受灾的百姓?
后世国土面积大、人口多、局势复杂,饶是除夕,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吧?为什么还能够专门安排时间去探望百姓?
范仲淹捋了捋胡须,眼底明灭一片。
他想起姜海蓝放过的那首《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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