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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拿纸笔誊抄的更是数不胜数。
李白听完了两首沁园春,忍不住大声喝采。
古往今来,写雪写秋者不计其数,哪有人是这么写的?
哪有人把雪景、秋景写得这般生机盎然、壮美可爱?
又哪有人写抒情能抒得……
李白不禁大笑。
也难怪姜海蓝惋惜他们唐宋的诗人词人不能读到“那位”的诗词!
如此气势,如此笔力,如此胸襟,前人不能一读,确实是可惜至极!
杜甫右手抚须,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长沙》写问这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雪》中写新的时代需要新的风流人物来引领。
果然不平凡的人生来就不平凡。
一般人哪能写出这样的词?
其豪迈气势、磅礴大气,古今罕见,也就太白兄能与之相比。
杜甫惋惜不曾与“那位”生在一个时代。
他激动地念道,“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李清照胸中激荡,也难怪姜律师想让前人看看他们管理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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