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将事情给想复杂了。
擅长权术之人,总是将一件简单的事情想复杂。
魏守白羞愤无比,满腔怒火,怨吴仑,也怨自己。
只不过这时候继续将失控的事态挽回。
蛮夷邸的官吏们还憋着一股火杵在吴仑身边。
这些官吏都是老秦人,他们能在蛮夷邸当官吏,那也是有战功在身的,让他们跪蛮夷?
他们又怎可能跪得下去?
老秦人何时跪过?
可眼前这个穿着蛮夷邸官吏服饰的家伙对匈奴使者五体投地,还高呼大匈奴使者,这让他们悲愤无比!
吾大秦何时沦落至此?
官吏们正欲临死不屈,魏守白上前一把提起跪在地上的吴仑,厉声喝道:“该死的匈奴细作!辱我大秦!该死!”
匈奴细作?!
吴仑惊恐且茫然地抬起头,正要说话,却被魏守白一把掐住了脖子,不过稍稍用力,直接断绝了他的气息。
蛮夷邸的官吏这才反应过来,此人竟是匈奴细作!
原来如此!
歌姬们也是恍然大悟!
匈奴使者们却呆若木鸡地望着魏守白,他们看了一眼被扭断脖子的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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