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先是坐了半天的长途汽车,接着一天的长途中巴,然后是三个多小时的长途摩托,最后两个小时的牛车的吴邪到站的时候人都傻了,头昏脑胀地从车上爬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到一边扶着树狂吐。
吴邪刚吐完早饭准备吐昨天晚饭时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冲了过来,然后一声震天响的“呕!”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他的裤腿处突然感觉湿湿的,黏黏的。
刚准备吐的吴邪缓缓抬起了头,脸木木的,心冷冷的。
其实,吴邪在那一瞬间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但他实在不愿意相信。
哈哈,笑一下蒜了。。。
大奎,你真该死啊!
另一边吴三省看了一眼自家不争气的大侄子深深叹了口气,偏头叫潘子给吴邪送了杯水顺便叫他把裤子换了。
过了一会,树林里换好裤子的吴邪出来正好赶上船来了,他赶紧跑过去挨着吴三省坐下。
然后那个一直冷着脸的哑巴坐到了他的另一边,再往过便是潘子和大奎,而向导坐在了吴三省的另一边,船家单独站在船头撑船。
“各位坐好咯!”船家高声吆喝了一句,一压船蒿船便离开岸边慢慢向着远处的山去。
船上各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一时间都安静极了,但什么也不清楚的吴邪迫切想要知道那墓的更多消息,没安静一会就偏过头低声用着方言问吴三省:“三叔那墓到底是鲁国谁的啊,诸侯?还是士大夫什么的?”
吴三省皱着眉把吴邪的脑袋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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