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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点头“嗯”了一声,又用另一只手捏住小纸人的手:“你小心点,别被风吹走了。”
小纸人稀里糊涂当了地仙,又浑浑噩噩当了这么年,天天呆在这一个小地方,知道傅时宴可以把她带出去玩,开心坏了。
傅时宴和柳云箔一起找许孝令,把这个主意和他说了。
许孝令是一个清瘦,身体干瘪的老头,前一天的马上奔驰让他一大把年纪的身子骨有些扛不住,今天一整天都窝在了马车里休息。
许孝令以前曾经做过柳云箔半个老师,打过不少交道,说起这事也轻松容易些。
许孝令听了两个人的想法,思索了片刻,并没有拒绝,捻着自己的白花花胡子,悠悠道:“老夫认为可行,至于人马你们自己去选,只是此事要万万小心,不可意气用事。你们此次前去只是先去弄清江州中的水有多深,千万别自己险进去了。万事不要冲动,等着我们人马都到江州再动手也不迟。”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珠子就盯着柳云箔,柳云箔察觉到了凉津津的寒意,正欲开口。许孝令下巴抬了抬,对着柳云箔:“我说的就是你,最冲动的小子就是你。”
此事就这样,迅速草率定了下来。
阮不会骑马,他此次虽然跟着傅时宴一起,但是一直呆在另一个马车里。
他们此次去三州还带了不少太医郎中,那些身子骨不适合驾马的人都安排在马车里。但是傅时宴怕阮和其他人相处不好,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人的马车。
傅时宴去找阮时,阮正在马车里,没骨头似的躺在软塌里,手里捏着一本书,懒洋洋的看着,马车窗口帘子掀了起来,以免阮看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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