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傅时宴的草木香:“我不想进那里面,里面黑漆漆的。”说完,头埋在傅时宴脖颈处,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傅时宴,有些撒娇的意味。
傅时宴只感觉脖颈处的痒痒肉被阮蹭住了,一阵麻酥酥一阵痒。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阮这一段时间看的小说戏折子,学到了的东西都用到了给自己撒娇吧。
不得不说,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傅时宴吃软不吃硬,但很吃阮撒娇服软的样子,像是逆子在他谆谆教导下变得听话。转念又想不动幡里确实是没有日月晨昏,待在那里面确实无聊。而且阮也不是他的私人物品,阮既然不想呆在不动幡里,那也没有什么好强迫。
傅时宴没有多说,抖了抖马缰绳 ,马儿撒腿跟上前面的大部队,阮紧紧拥抱住傅时宴。
抱住了他的神,他的信仰。
他们这一行只有二十几个人,行军速度很快,大约夜里酉时就到了江州。
天边乌黑一片,没有星子,江州的城门紧闭,只见得城楼上星火点点,有士卒来来往往在上面值守。
怕马蹄声容易被人发现,他们在远处的树林里就下了马,把马拴在树上,悄悄潜伏在城楼上的角落里。
柳云箔低声对傅时宴道:“这怎么上去?白天也进去不了的,在我离开江州前,假的林宏章就令心腹严格把守城门,筛选着让人进江州,至于出江州,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其余两州大约也是这么一个情况。”
傅时宴在夜色中估约这墙有七八米高,夜色太黑了,其余人用飞爪爬墙风险有些大。
傅时宴道:“找一处人少的地方,我和阮先上去,放下绳子,你们再爬上来。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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