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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诗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人啊,就是不能太闲,不然容易喜欢跪祠堂。”秦音谣感慨道:“花娘,你说是吧。”
花娘半掩着唇,咯咯直笑:“主子说的极是。”
秦音谣满意了,抱着塞满金银首饰的布包,美滋滋回了房间。
包首饰的布,都是从秦音诗裙摆上撕下来的。
这个解气啊。
屋里收拾的干净整洁,布置的也很是奢华。
然而。
秦音谣出门前点的美味佳肴,和泡澡水,一样也没有。
下意识想喊人,话到嘴边,又噤声了。
冬宁伤了膝盖,花娘去办事了。
自己干的话……干不了一点。
就在这时,方才的小姑娘从门外探了个脑袋进来。
“大小姐,奴婢花穗。”她遥遥一礼,才道:“花娘姐姐说,冬宁姐姐伤了,让奴婢先来伺候。”
“嗯。”秦音谣眼睛一亮:“你去灶房看看怎么回事,饭菜和热水准备好了没有。”
“是。”
花穗行礼退下。
秦音谣在卧房转了一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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