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谣回到卧房,等了许久也没见冬宁回来。
“你去寻……”她看向花娘。
话没说完,花娘懒散的抠着指甲:“她没事,回来路上跌倒了,许是跌疼了,已经快回来了。”
当时秦音谣没注意到,但花娘‘看’的很清楚。
鬼感知事物,并不靠眼睛看,靠的是身上的气息。她的煞气能扩散多远,感知力就有多远。
秦音谣想到什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正想让花娘去厨房催热水,冬宁和拎水的婆子一块儿进了院子。
冬宁隔着屏风冲秦音谣行了一礼:“小姐,热水来了,可要现在洗?”
烛火并不太明亮,隔着屏风,本就看不清的眉眼此刻更加模糊,连轮廓都只能看个大概。
秦音谣挑了挑眉:“嗯,去准备吧。”
花娘看看屏风后的冬宁,又看看坐在窗边软塌上的秦音谣。
幸灾乐祸的发出一声怪笑,凑到秦音谣耳边:“你这个忠仆,莫不是要离心了。”
秦音谣斜睨了她一眼:“可是皮痒了?”
花娘扁了扁嘴:“还不叫鬼说话了。”
“鬼说什么话。”秦音谣哼了一声,伸开盘起的双腿,提上鞋拖准备自己去找换洗衣物。
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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