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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且慢。”夏嬷嬷笑容得体:“来时老奴听说了,夫人管家犯了大错,如今管家的差事落到了大小姐头上。”
“敢问侯爷、夫人,管家的对牌钥匙,可给大小姐了?”
“老奴虽是个下人,但到底是从宫里出来的,规矩上断然不会出差错。管家,便要有管家的章程。”
“一无管家钥匙,二无管家的体面,如何能服众?如何能管得好家啊?”
顿了下,往旁边退开两步:“瞧啊,大小姐来了多时,侯爷和夫人都不曾叫大小姐坐下。”
“如此苛待,府里下人轻看了大小姐事儿小。传讲出去,还当侯府没有规矩呢。”
“若再说的难听些,外面人会觉着,侯爷苛待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继室夫人这个后母更是难做人了。”
苛待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的侯爷:“……”
“夫人乃是续弦,又是妾室抬的位分,说起来本就不好听。再添一条苛待嫡长女的名声,更是难做人了。”
难做人的妾室抬位的续弦夫人:“……”
秦音谣双眼放光。
6啊,这不活脱脱梦中嘴替嘛!
夏嬷嬷话锋一转:“自然,大小姐初理家事,难免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