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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秋水替谢知月绾好发髻,放下碎发挡住撞出的红痕。
想想刚才的事,她不免有些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为了偶遇太子才出来的?
话说太子姿容的确绝代,不负盛名,不怪小姐痴恋于他。
就是有些想不明白,小姐是何时见过的太子?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主子的事,自己作为奴婢,不该过问。
马车赶往长信侯府,长信侯夫人宋音蔓听闻谢知月大病初愈登门拜访,亲自出来迎她。
谢知月跳下马车,乖巧的对衣着华贵的妇人欠身,“见过舅母。”
宋音蔓牵起谢知月的手,仔细将她从头到脚瞧了个遍,嗔怒道:“好个谢胭胭,听传话的说你大病初愈,瞧着是好差不多了,你这孩子,来府上也不提前通报一声,害得舅母也没个准备,怠慢了你,你舅父和表哥可不得问舅母的不是!”
就在前几天她亲自带着江湖名医登门去给胭胭看病,那时候胭胭还双目无神的卧在床上,从脸上来看一点生气都没有,今日倒是恢复了神采。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出落得愈发婷婷玉立,怎么看怎么叫人欢喜。
长信侯壮年随神武大帝征战,只娶了她这一位正妻,府中不曾有姨娘妾室,夫妻二人育有二女一子,两位女儿一个进宫做了神武大帝的淑妃,一个嫁给大皇子当了皇子妃。
小儿子寰哥儿今年十九,盛朝律法规定,男十六,女十五可婚配,但寰哥儿和他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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