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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暄有点想骂人。
好歹是世家贵女,还是百年名流之家的姑娘,这么简单的诗文都不懂,荣国公怎么教的女儿?
罢了,想必是荣国公志不在将女儿培养成惊才绝艳的才女。
齐景暄改通俗版重新说:“胭脂水粉的胭。”
“就是这个胭。”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啧,这寓意可不好。
不对,他想这个做什么,小姑娘一个闺名罢了,若是代入她,未免太咒人。
既然她小字真叫胭胭,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他也很好奇。
就是要问了,未免太过于轻浮且莫名其妙,还对人家小姑娘有所冒犯。
所以就算了吧。
路上齐景暄没再说话,到距离最近的南厢房时,谢知月让府中小厮取来干净衣物,四套蜀锦华袍齐齐呈上。
齐景暄只是看了一眼,就轻飘飘的说:“四件本宫都中意。”
然后就没了下文。
谢知月站得离齐景暄远远的,她很想回一句,那要不你全穿身上?这么热的天,热死你好了!
但她最终说出口的是:“那臣女就将这几身衣袍送给太子殿下当作赔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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