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不忌讳,陛下夜晚召臣子入宫,一般不是要事商议,就是臣子犯了事惹陛下不快了,召进宫去兴师问罪。
“好了,不说你父亲,月儿,你身子可有不适?母亲命丫头给你熬的暖身药喝了没?”萧郁芸又恢复了慈母模样。
“喝过了,我身体挺好的。母亲是如何答谢公主的,太子有和公主一起吗?”她特意问起齐景暄。
没别的意思,就是害怕齐景暄乱说,是他跳下水救了她。
萧郁芸脸色一沉,“月儿,你不是说你没有思慕太子吗?怎的还问太子?”
“是我回来时,身上还披着太子的衣袍,为了避免误会,想把衣袍还给太子。”谢知月取下红木衣架上挂着的紫色外袍。
上头金线绣出的四爪金龙祥云纹,整个大盛,衣服上能用这绣纹的人,唯有储君。
女子闺房里藏着男子衣袍,还是这样能彰显身份的衣袍,要是让外人发现,难免有私相授受的嫌疑。
萧郁芸从谢知月手中把衣袍接过来,“那母亲叫人清洗干净送回东宫,其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
荣国府这边,谢知月回来后什么事都没有,齐景暄却刚回东宫就发了高热,病得又急又凶,直接不省人事。
赵皇后不顾今夜还是中元节忌夜间出门都连夜向神武大帝请示,带了一批太医赶到东宫。
太子寝殿,床榻上,齐景暄一头还没完全干的长发在身侧平铺开,额头上敷着一块湿绢布,白净的脸烧得惨红,过分精湛的脸透出近乎病态的绮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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