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随之喷了一地。
“宋齐山,你何必呢”沈清随语气带了一丝久违的人情味,眼眶湿润了,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
宋齐山抹了抹嘴唇上的血,又整理了自己的仪态方才转身去迎接那幅画像。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自您打小学习道术起,我就是您手中第一缕道气所化,后来我跟着您散了很多很多煞,原以为日子可以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宋齐山眸子慢慢空洞了起来,周围的事物也开始慢慢转换。
沈清随再次睁眼之时,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经一阵刺痛。她跟随着宋齐山回到了一千年前,准确来说是那座山上。
绿油油的大树下,一名少女闷闷的坐在地上,手里不停拨弄着一株狗尾巴草。前几天,宋齐山用这个给她编了一只小狗,可是就算她编的满头大汗,依旧学不会。少女死死盯着那株狗尾巴草,最终将它遗弃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后来那株被遗弃的狗尾巴草被宋齐山捡起来,他又编了一只小狗,然后将它静静的放在少女的桌案前。
“原来,是你编的”沈清随不由得喃喃道。
场景再次转换,这次是在闷沉沉的大堂内,少女笔直的跪在地上,手里死死攥着一枚浅绿色的玉佩,眼神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人。沈清随呼吸一滞,少女跪的这个人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她的师父——慕青。
这一幕是少女爱上了皇宫里的那位皇子,而手里攥着的是定情信物。这段记忆,沈清随最不愿回忆和提起,她眸子不由得暗沉了几分。
“你就非要嫁他?”慕青声音沉沉的,但听的出来很生气。
“他待我好,他钟意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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