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呢!”
见杜敬山变成了这般模样,万俟仲秋好一番唉声叹气:“我知道你这孩子心里有怨气,可也不必下手这么重,这,唉!”
常平安仍旧顶着一副面瘫脸,说道:“他偷袭我,就要承担后果。”
话说间,众管事、弟子们才纷纷上前。他们畏惧地看了眼常平安,小心翼翼地扶起杜敬山,一个个的像鹌鹑一样瑟缩在万俟仲秋身后。
而万俟仲秋被常平安直白的话噎得有些无从接话,他又是叹了口气,道:“唉!是,是敬山有些冲动了,毕竟自己弟子死了,总要有些伤怀,只是你未免下手太重,实在,实在有伤天和……”
这话说的不要脸了些,杜敬山分明是想收常平安不成,恼羞成怒,才想靠偷袭来确立自己的权威。
只是他来得晚,只看到常平安杀死谢岩的那一式剑招,并不知道谢岩被杀乃是一招毙命,还当只是单纯两人切磋,谢岩技不如人,这才起了“惜才”之心。
偏偏常平安不买他这个掌教长老的账——这才是让他起了教训一下常平安心思的真正原因。
常平安抬眼看着不远处面色各异的众人,平静地说道:“我没出招,若是出招,他便是如谢岩那样了。”
谢岩的尸身尚倒在一旁,血腥气早就散了来,但直到此刻,众人好像才被惊醒似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往日里和谢岩走的最近的一位内门女弟子忽然摆出了一副受辱的神色,她虽然脸色煞白,怕得腿肚子都在抖,却仍旧咬牙大骂道:“你!你这贼子如此行径,实乃欺师灭祖!二庄主,岂能就此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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