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司徒笙听到她的推测惊呼,不觉着方才对话有哪里不对劲。
顾长柏凑过身子来,如今孙家催得紧,他对此案却没有半点头绪,已两夜没合眼。
此事要怪就怪祝盛,分明他是男子,为何不将那祝家仵作之术传给他,偏偏传给一个女子?他分明比祝余更有天赋。
祝余说起案子来,总是明眸闪动,她指着手肘道:“寻常人若是摔伤,大多会伤及手肘手掌用于支撑的部位。”
“可孙念手臂上的伤在内臂,且没有破损出血。我看了一眼,伤呈长形,有明显的淤血和肿胀。应该是——”祝余将右臂抬过头顶,随即做出抵挡动作,“有人拿长棍之类的东西打她,抵挡时留下的。”
“孙念被人打?”顾长柏皱起眉,案发后,他去过孙府,那孙老爷痛失爱女一蹶不振,别说打人,他连棍棒都提不起。难道孙念有什么仇家?可这和此案有什么关系?
她看着顾长柏的疑云久久未散,提醒道:“孙念有意隐瞒此事,看来是想包庇施暴者。顾大人,觉得会是谁?”
“是……孙念的未婚夫?”顾长柏在意着祝余的反应。
祝余像是哄孩子一般点头:“顾大人聪慧,就劳烦大人去查了。”
“好!”顾长柏走出铺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祝余夸他聪慧,那便是真聪慧,没有师传的验尸技法又如何,他只要赢得祝余,便可断案如神。
见顾长柏兴致勃勃离去,她二人本也是要跟着离开的,恰逢挑货郎进店换货。
“这孙家大娘子也是个可怜人。前两日还和孙家二小姐一同去布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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