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夏清朗刚呛出的水又给噎住。
第二次入水,祝余直冲那洞穴而去。
这洞穴狭窄,人恰好可以经过,她抚过四周石壁光滑,应是人为建造。再往里走不久,便走不通了,这挡路的是个废弃的护城铁栅栏。似乎是被人刻意丢弃在此处。
她伸手往里探了探,这栅栏后似乎是一口井,可惜尝试了很久,一股强大的力压住栅栏,怎么也打不开,只能止步于此。
祝余浮上岸,她发丝湿漉,拭去脸上的水痕问:“夏主簿可还好?”
“好着呢。”阿笙递过绳子。
她握紧麻绳时才感到一阵刺痛,手受伤了?她低头,这伤口呈条状的纹路,与孙玉娘手上伤口一样。是方才的铁栅栏?
夏清朗一个喷嚏,虽披上了衣物,但初春夜里本就寒气重:“余娘子可有什么发现?”
祝余脱下外头的油布衣:“那河岸下果真有个通道,只是有铁门拦着,连接的应是一口水井。我想,孙玉娘当时应该是想从这处通道逃出去。”
她从竹筒里倾倒出一金色耳坠,是她在洞穴中发现的,正是此前孙玉娘丢失的耳坠。
“如此说来,孙玉娘或许不是求死。”司徒笙推理道,“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坠河,再从河道逃脱,除非是……
“假死。”她眼眸一闪。
一道黑影闪过,随之发出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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