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坐下身递过一杯茶:“那看在你的面子,此番饶了他。”
原来是玩笑。
“真拿你没法子。”司徒笙接过茶盏,叹出一口气,“这些年你日夜钻研,不顾酷暑,多年来的心血,等到了今日,就因顾长柏而放弃,你就真的甘心?”
岁安宫的时光漫长而又孤寂,那时的她颓唐过。
她时常感慨,若当初她选择留在清河,她或许能成为拿皇粮的一个小吏,与师父一样成为衙门的一个小仵作,平淡安稳地度过一生。
可那天祝余站在衙门的空地上,从日出等到日落。
她忽然想明白了,原来这个众人挤破脑袋想做的事,并非自己内心所求。
祝余这人有一点好,她不在乎自己为之付出的时间与精力。
人,遗憾了就该去尝试,尝试了就不要执着于执着。
“顾长柏他不足以让我放弃。”祝余全然不在意说道,“我喜欢做仵作,只是不打算在这里。”
司徒笙啐了啐嘴边的茶末,语气立刻急了:“这话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清河?”
倘若留在清河县,别说是对抗萧世兰的势力,就连顾长柏她都难以招架。
因而那日,她向郡主求的第二件事是一封荐书。
“我要去趟寒江。”祝余手中转动的茶杯忽然停下,语气像是决定许久的事。
“寒江?”司徒笙猛然起身,双手撑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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