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是谨慎为妙。
祝余跟着胡娘上楼,这楼上安静许多,没有丝竹歌舞之声,只有一股淡雅的香气。
“姑娘与那些臭男人住一起不妥。”胡娘推开廊底的一间房道,“这楼上的雅间只有两间,东西各一间,推开窗就能看到沙漠悬月的奇观,您就住这东边的望月间。”
祝余里头确实雅致,瞧着西边的雅间也亮着灯:“胡娘这对面也有住客吗?”
“姑娘放心,是两位赶路的公子,一个憨憨傻傻,一个有几分姿色在。”胡娘叹了一口气,觉着那人不解风情有些懊恼,“只可惜,老娘请他喝酒,他把我赶出来了。”
还真是个憨傻的。
…
“阿嚏!”映月间内的那个憨傻少年打了个喷嚏,他搓着身子,探头将窗户关上,“此处实在太冷了,就该多带些衣服来的。”
烛光跃动着,昏黄的光照亮另一位公子的侧脸,露出轮廓分明的线条,应是那个有几分姿色在。
他低垂的眼眸盯着卷宗,时而提笔批注,时而沉思。
“我说老谢,你一晚上到底搭理我一句啊。”少年站起身子无聊,这闷葫芦比那庙里的和尚还要无趣,“成!你就看你的书,我去找胡娘过来喝酒!”
“等等。”谢展放下手中的笔,握了握发酸的手腕,想起掌柜那副模样,不由深吸一口气。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夏清朗一眼识破,“我说老谢你这太不解风情了,那胡娘貌美风趣,怎就不入你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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