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丢过银子,算是吃下了哑巴亏。
祝余掂了掂银子道:“对了,这瘀伤要消,需养伤半月,若是新伤叠旧伤,可就好不了了。”
“我说小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孙霸想不明白,皱着眉打量。
“我?”祝余指着自己微笑道,“我是庖厨。”
庖厨?做饭的?
一个做饭的小子竟然坑了自己十两银子。在同伙憋不住的嘲笑中,孙霸落荒而逃。
见他走远,祝余扶起躺倒在地的妇人。
“我知您不愿报案举发自己的儿子。”祝余蹲下身,将那银子原封不动放在老妇人的手中,“这些银子,您自己收着。千万别被他看见。”
老妇人拿着银子,热泪盈眶。老妇人又何尝不知自己儿子的德行,每日酗酒,无正事可做,就在这大街上招摇撞骗。
可她不能去官府,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己本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委屈也就委屈了。
“您放心,我方才提醒过他,如今他有把柄在我手中,不会对您再打骂的。”
老妇人颤抖着,给她塞了一个白面馒头。
“多谢公子。”
此时,身后传来掌声与一个少年的声音。
“还真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