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东西有多重要,连忙推辞,但最后也拗不过,只得轻声道谢,把饼子揣进怀里,闲聊了两句后转身往回走,等拐过一道土坡,确认孙婆婆看不见后,她才绕了远路,重新转向镇子方向。
“得快点……”姜婵加快脚步。
镇子比记忆中更破败,黄土夯实的城墙有几处已经坍塌,守门的差役懒洋洋地靠在阴凉处打盹,姜婵低着头混在几个农妇中间走了进去。
“永昌典当”的招牌挂在一栋两层木楼前,黑底金字的匾额已经褪色,姜婵在对面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两个衣着褴褛的男子先后走出来,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走进去。
铺面不大,光线昏暗,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个五十来岁的瘦削男人,正就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看一本账册,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当什么?”
姜婵咽了口唾沫,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银镯子。”
掌柜这才抬眼,目光在姜婵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上扫了一圈,微微皱眉,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账本,从柜台下取出一个黑绒托盘,“拿出来看看。”
银镯落在绒布上发出闷响,掌柜用两根手指拈起来,先掂了掂分量,又对着光看成色。
“胎体还算厚实,但做工普通,成色……”他瞥了姜婵一眼,“七成银最多了。”
姜婵抿着嘴没说话。
掌柜把镯子放回托盘,“活当还是死当?”
“有什么区别?”姜婵谨慎地问。
“活当,给你三个月赎当期,月息二分,当期银一两二钱。”掌柜语速很快,像是背台词,“死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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