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老板沉吟片刻,“嗯……死当,五两!”
姜婵估摸了一下,试着讨价还价,“老板,这个耳坠成色这么好,七两银吧。”
老板摇头,将耳坠放进托盘,“五两一钱,不能再多了!”
几番拉锯都没有磨下更多的银子,姜婵只得点头,最终手镯和耳坠以八两一钱成交。
掌柜随即恢复职业性的平静,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称,取出银两,一一称过,又写了当票,让姜婵按了手印。
姜婵拿起银子,假模假样摸了摸,银子颜色灰不溜秋的,她也看不出真假,铜钱也旧旧的,辨不出好赖,料想对方不会骗自己,这才点点头,攥着银子退出当铺。
她把钱放进衣兜,其实顺势放进了空间里。
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阵骚动,街尽头几个差役押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走来,后面跟着群看热闹的闲人。
“……胆大包天,竟敢偷陈员外家的粮仓!”
“听说当场捉住的,背了半袋麦子……”
“这下完了,打板子都是轻的……”
姜婵缩了缩脖子,低头快步离开。
“先去买粮。”姜婵揉了揉太阳穴,原主的记忆像一本残缺的账本,需要时才能翻出几页有用的信息。
镇上最大的粮店是陈记,就在前街转角,但价格最贵;往西走两条街有家刘记,规模小些,但据说老板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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