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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起姜婵说的窗户,接着问:“那……我看给我们住那屋,窗户咋从外面钉死了?”
“哎呀!”翁老九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糟心事,“别提了!就是前两年,围墙还没修好那会儿,有天半夜,好几只狼溜达到这边,扒窗户!爪子挠得那木头嘎吱响!把屋里睡着的娃儿女人吓得够呛!娃娃哭了一宿!后来就算围墙修结实了,大家心里也落下病了,尤其是有娃的人家,非要钉死窗户才敢睡,怕娃夜里惊醒哭闹。唉,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摇摇头,一脸无奈。
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是合情合理。
村长心里的石头“咯噔”一下,似乎往下落了一点。
是啊,吓坏了的妇人孩子,要求钉死窗户安神,好像也能理解。
他再看翁老九那张朴实的脸和无奈的表情,警惕又消了一分。
最后一个疑问,像根刺扎在村长心里。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不远处走动的一个妇人道:“翁管事,还有个事儿……我看你们村,不少人穿的衣裳,戴的首饰……样式料子都挺杂的?不像咱们乡下人一贯的穿戴……”
这话问得有点冒失,但村长顾不上了。
翁老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仿佛村长问了个很有趣的问题。
“陈老哥,您可真细心啊!”他指着那妇人消失的方向,“这有啥奇怪的!咱们翁家村靠着山,来往都得路过咱村头的路。这两年逃荒路过的人,可不止你们一拨!”
他扳着手指头数,“往南走的,往北去的,拖家带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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