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阀门:“这是在阻断血流,等会儿慢慢放气时,听到的第一声脉搏就是收缩压,最后消失的声音是舒张压。”
袖带继续充气,朱元璋的手臂被勒得发红。
朱标忍不住上前一步:“父亲……”
“无妨。”朱元璋摆摆手,反而好奇地观察着马淳的动作,“小大夫,这法子倒是新奇。”
马淳将听诊器头放在朱元璋肘窝处,专注地听着。医馆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的声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高压160,低压90。”马淳报出数字,松开袖带,“老先生,您的血压偏高。”
朱元璋活动了下手臂:“这数字何意?”
“正常人在120左右。”马淳收起血压计,“您这个数值说明血管压力过大,长期如此容易引发中风或心疾。”
刘三吾终于按捺不住,厉声道:“荒谬!单凭这古怪器具就敢妄下论断?我家老爷身体康健,怎会有你说的这些毛病!”
马淳没理会他,不慌不忙地取出纸笔:“老先生是否经常头痛?尤其是生气或劳累时?”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微微点头。
“夜间睡眠如何?可有多梦易醒?”
“确实如此。”朱元璋摸了摸下巴,“有时半夜醒来,再难入睡。”
马淳将血压计收好,转身对朱元璋说道:“老先生,您这是平常易怒肝火大,加上长期熬夜伤神导致的血压偏高。肝火重而气性大,因气性大而血压高,恶性循环。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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