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开一件天青色长衫,“三哥找裁缝连夜改的,说是谢礼之一。”
徐妙云摸到袖口细密的针脚,想起昨日雨中,马淳那件半湿的外衫。粗布磨得发白,肘部还打着补丁。
“太贵重了。”她摇头,“马大夫不会收。”
徐妙锦眨眼:“那就说料子是你亲手染的。”
见姐姐瞪过来,她笑嘻嘻补充:“三哥连说辞都想好了,说这颜色最配悬壶济世的胸怀。”
徐妙云正要反驳,前院传来父亲的声音。
姐妹俩赶到时,徐达正在试新制的软甲。
“背疽好了,这铠甲也不磨人了。”徐达活动着肩膀,对长子道:“辉祖,去库房挑几匹松江布,再备些上等药材。”
徐辉祖应了声,又犹豫道:“马大夫似乎不重财物。昨日大姐送玉佩,听说他转头就捐给村里修桥了。”
徐达系腰带的手顿了顿,笑道:“那就带些实用的。他医馆缺什么?”
徐妙云绞着帕子插话:“缺个捣药的石臼……原来的裂了缝。”
满院子人齐刷刷看过来。
徐妙云耳根发烫,声音越来越小:“昨日抓药时瞧见的……”
徐达大笑:“好!就送石臼,再配套银制药秤。”
他拍拍女儿肩膀,“还是你心细。”
徐妙锦冲姐姐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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