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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和我有血缘关系吗?”
唐纳:“没有。”
谢菲尔德:“人呢?”
唐纳:“死了。”
谢菲尔德:“那为什么我要为了她放弃和皇室联姻?”
唐纳:“您以前最宠爱小姐了,说小姐就是你捧在手心的珍宝,还警告那些不安分的,说惹了你难逃一死,惹了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而且小姐疑似是被王储加害,最后死在流放黑塔的路上。您一定要为小姐报仇讨回公道!”
谢菲尔德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放在桌面上,他指节清晰修长,指甲修剪得短而齐整,透出近乎苛刻的洁净感。
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伸出食指,一下一下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节奏感,仿佛某种计时器在无情倒数。
随着指关节每一次落下都干脆利落,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回荡在寂静的屋子里。
窗外的天光投射在谢菲尔德半边脸上,半明半暗,给他那张冷漠至极的脸添一层诡异莫测的阴影。
等唐纳说完,谢菲尔德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声嗤笑短促得让唐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骤然悬停,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那深潭般的目光将唐纳整个人包裹其中。
那双黑眸深处掠过的冷光如同极夜划过天空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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