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
“啪!“春喜将狼毫笔重重拍在砚台上:“主子的事轮得到你嚼舌根?前日打碎的珐琅盏还没赔,倒有闲心管起侯爷行踪了!“
章梓涵慢条斯理地吹开茶沫。
氤氲热气里,夏欢低垂的脖颈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这般好颜色,难怪前世她能哄得康远瑞在长姐孕期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