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康远瑞嗓子发干,“错怪你了?”
章梓涵背过身去,单薄肩头微微发颤:“侯爷此刻肯听妾身辩解,倒比半年前进步许多。”
她伸手接住窗外飘进的雪片,冰晶在掌心化成水珠,“那日母亲生病,侯爷可没给妾身说话的机会。”
康远瑞如遭雷击。
记忆里章梓涵跪在祠堂的背影与眼前人重合,月白中衣上还沾着方才溅到的药汁。
他突然发现,她比去年清减许多,原本合身的披风竟空荡荡灌着风。
春喜忽然扑通跪地,护甲磕在青砖上发出脆响:“侯爷素来克己复礼,怎会突然把持不住?定是着了什么腌臜道儿!查查晚上的吃食或是香薰,还怕揪不出黑手?”
康远瑞瞳孔骤缩,忽然想起那碗泛着异香的安神汤。
镶银汤匙砸在章梓涵脚边:“本侯记得,夫人今日特意遣夏欢送汤?”
“妾身确让夏欢送过汤。”章梓涵福身时,鬓边金步摇纹丝未动,“只是忙着筹备明日接驾长姐,未曾亲手熬煮。”
“好你个夏欢,贱婢安敢欺主!”康远瑞额角青筋暴起。
两名小厮冲进来拽住夏欢胳膊,粗麻绳勒得她腕间红痕交错。
夏欢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昨夜留下的紫红印记:“奴婢冤枉!侯爷明鉴啊!”
韦嬷嬷突然扑上来抱住夏欢,枯槁手指死死抠住小厮靴面:“夫人!夏欢跟了您七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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