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远瑞揽着章燕婷踏进摘星楼时,暮色正染红琉璃瓦。
廊下红绸如瀑,双红喜字映着残阳,恍若正室婚仪的气派。
“侯爷!”章燕婷掩住檀口,泪珠在杏眼里打转。
金丝楠木拔步床上铺着红枣桂圆,合卺酒在烛火下泛着琥珀光,连铜镜都系着鸳鸯结。
康远瑞执起她颤抖的手:“这规制原是给正妻的。燕婷,在本侯的心里……”他指尖划过她发间累金凤钗,“这侯府女主人本该是你。”
“侯爷~”章燕婷顺势倒入他怀中,锦缎下隆起的小腹正抵着他腰带。
康远瑞嗅着她发间茉莉香,忽然想起昨夜夏欢腰肢似蛇的触感,喉结动了动。
交杯酒入喉时,章燕婷故意让酒渍染红襟口。
康远瑞目光扫过那片雪肤,却惊觉下腹空空如也——昨夜与夏欢的荒唐六次,竟让他此刻成了银样镴枪头。
“燕婷。”他猛地起身,面红耳赤,眼神闪躲地道:“太医说你胎气不稳,今晚你还是早点歇息罢!”
章燕婷半解的衣带僵在指尖。
往日这男人便是书房议事时都要撩她裙摆,今日满屋红烛竟成了摆设?
她指甲掐进掌心,面上仍作楚楚可怜:“可今日是咱们的新婚夜啊!”
“就这样,本侯去书房看折子!”康远瑞几乎是夺门而出,险些撞翻廊下的鹤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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