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燕婷恨得银牙几乎咬碎,护甲深深掐进掌心:“报官?明日满城风雨说章家内宅不宁,我还要不要做这个永定侯夫人?要我说,就该按家法处置——”
她忽然转身指着章梓涵,“与外男私会本就该沉塘!康家若来问罪,我自会说是侯夫人自甘下贱,纵火毁尸灭迹!”
烛火在她眼中跳动成两点鬼火。
邹氏会意,立刻拔高嗓门:“这等腌臜事何须惊动衙门?庶女犯了大错,主母还管教不得了?来人!”
她将茶盏重重一摔,青砖地上顿时溅开褐色水花。
七八个护院提着水火棍冲进来,棍头包铁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大房夫人捏着佛珠别过脸去,四房老爷捋着胡子摇头叹息,却都无人出声。
章梓涵直勾勾盯着章尉兴。
春喜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前,发间银簪乱晃:“谁敢!我们夫人是圣上亲封的诰命!”
“在章家,她就是个贱婢生的庶女!”邹氏尖声喝道。
护院们迟疑着往前挪步,鞋底摩擦青砖的声响令人牙酸。
章梓涵突然轻笑出声。这笑声像把冰锥,扎得章尉兴后背发凉。
“父亲可想好了?今夜我死在这儿,明日稽查司就要请章家满门去诏狱喝茶。”
她指尖轻点地上未化的冰碴,“白日遇袭之事,郁大人可是见证。我才遭遇了歹徒袭击,得到稽查司的相救,如果我现在死了,郁大人是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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