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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尉兴吓得慌忙转身,官袍下摆扫起一地雪沫:“父亲…”
躬到一半才觉不对,祖父正当值怎么可能会突然回家,果然面前空无一人。
再回头时,章梓涵那抹藕荷色裙角已闪进院门。
铜锁“咔嗒”落下的声响惊飞檐上寒鸦。
“贱人!竟然骗老子!”章尉兴一脚踹在门环上,震得虎口发麻,“给我撞!”
四个护院扛着房梁冲过来。
木门在撞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积雪簌簌从门头坠落。
章梓涵背靠石门,听着外头动静,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春喜抖着手点亮火折子,密室里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着十几个黑漆木箱:“夫人,他们要是硬闯进来,咱们可怎么办啊!”
“这石门重三百斤。”章梓涵摸着冰凉的石壁,母亲临终前的话在耳畔回响,“当年工匠说,除非从里头开锁,否则他们绝对闯不进来的——”
“砰!”
又一声巨响震落墙灰。春喜“啊”地缩进角落,火折子滚到箱边,照出箱盖上“丙辰年制”的烙印。
章梓涵弯腰拾起火折,火苗在她眼底跳动:“怪我算漏了郁澍,还以为他会派人来章府调查。”
说着,她抿了抿唇,叹息一声。
由此看来,郁澍与康家人果然有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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