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侯爷,怎么了?”正在一旁殷勤研墨的丫鬟夏欢,见他神色有异,柔声问道。
“令牌!”康远瑞霍然起身,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本侯的令牌不见了!”
“令牌?什么令牌?”夏欢一脸茫然,她不过是个通房丫头,哪里知晓这等关乎要紧事务的信物。
康远瑞厌烦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看一件无用的摆设:“你懂什么!去,立刻把管家给我叫来!让他带人,把本侯今日走过的地方,尤其是寝房,仔仔细细搜查一遍!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那令牌关系重大,若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夏欢被他那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刺得心头一痛,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恭敬地应了。
她低垂着头退出书房,心中却翻涌着不甘与怨怼:现在嫌我是不懂事的丫鬟了?昨夜床笫之间,又是谁搂着我亲热,夸我知情识趣?
男人啊,果真都是拔那个无情的东西!
夏欢整理好衣袖,正欲悄无声息地离开这暖阁,刚走到门边,帘子却猛地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
朱莎裹着一身清冽的寒气踏了进来,动作干脆利落,在门内一步处站定,朝着永定侯康远瑞的方向屈膝行礼:“侯爷,夫人遣奴婢来,将此物送还侯爷。”
她双手托起一枚沉甸甸的玄铁令牌,边缘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夫人说,是您昨夜忘在床上了。夫人特意叮嘱奴婢,这东西要紧得很,侯爷一定要仔细些,莫要再随意弄丢了。”
话音落地,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红晕才浮上朱莎的脸颊,又迅速被她垂下的眼睫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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