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随即他怔住了。
不是因为塞西将其中一半巧克力塞到他的手心,而是因为那些被木炭刻在地上的画面,那些线条蛇一般凌乱,却又有着浅显轮廓的画。
一个人的轮廓,肩膀部位有一朵浅浅的花一样的印记。
“是塞西记忆里的妈妈……”小修女温和地说,“她只记得这个。”
巴伦没有说话,他已陷入一种浑浊而又清醒的状态中。
脑海里的记忆片段闪动:血魔、仪式、男爵、地下室、涂鸦……农妇们的忏悔、被称为魔鬼的女孩……还有那个夜晚带月荷锄归的农妇们。
那些碎片状的画面开始缓慢却又不容置喙的拼凑。
巴伦抱着塞西坐在椅上,一个令他惊喜让他战栗,最终导致骇疑的想法最终悄然成了一幅又一幅被悬挂在脑海里的连环画。
地下室、给孕妇服用的药、生下来被抚养长大的孩子、作为纯洁的处女被魔鬼杀死、血供给无名的神。
他微微战栗起来。
一种可悲的忧郁、恐怖还有愤怒淹没了他。
如同一个将被行刑的人看见屠夫高举铡刀,眼睛看见金属的寒光,耳朵听见敌人的呐喊、鼻端都是亲友与爱人鲜血的气息。
那是背叛的味道。
小女孩塞西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咿呀咿呀地摸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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