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自己挤在一个枕头上的小脑袋,笑道:
“我又不傻,大战当前哪能自断臂膀。这不是黎先生当年出府时给留了三个妙计,第三个一直没机会使,就想着对付银粟背后的大鱼!只不过那会子事情发生的太急,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银粟能倒戈,只想着穆诚待肖若素亲厚,把银粟放在肖若素身边,但凡银粟能知道个一星半点消息或者有一瞬的念头偏着我,就比他跟着上战场强,毕竟敌我力量悬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真没差别。”
黎豫自己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如今发现恩威并济这一套也让穆谦玩明白了,颇为欣慰的笑道: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咱们一根筋的晋王殿下终于也学会动脑子了。”
这句“晋王殿下”完美的回敬了方才那句“黎先生”!
穆谦得意洋洋,“端赖先生你教得好。”
“光会耍嘴,束脩呢?”黎豫笑嘻嘻的,然后从怀里摸出玉坠子丢给穆谦,“不仅不给束脩,还从我这里讨了好东西去,讨便讨了,竟拿我的东西来当嫁妆,羞也不羞。”
穆谦素来脸皮厚,见坠子又回来了,当即美滋滋的接过,往头上一套便挂在了脖子上,“把我赔给你还不成?”
穆谦说着,就低头去亲黎豫的耳垂,黎豫被他弄得发痒,笑着去推人,念着穆谦断了腿,他自然不敢使力,只轻轻推了一把,落在穆谦眼里那就是欲拒还迎,穆谦打蛇随棍上,两个人嘻嘻哈哈,你戳戳我,我逗逗你,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