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红叶没有劝他,一屁股坐在桌前,自顾自吃饼。
吃完,她潦草地抹干净嘴,转头道:“你在这坐了一下午,想好以后要去哪了吗?”
宋溪亭觉得她挺有意思:“我是被剑宗赶出来的,你不怕我是坏人?”
红叶认真看了他片刻,想了想说:“你不像,你长得很好看。而且我相信仙长,我能看出你对他很重要。”
宋溪亭动了动唇,一时艰涩难言。
就在不久前,宋溪亭好几次差点冲出门,去见极山,去剑宗,去找陈争渡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管他什么天道任务,管他飞不飞升,哪怕陈争渡知道他身带魔骨,对他拔剑相向,宋溪亭也认了。
然而这个念头在脑海浮现又被他给摁了下去。
陈争渡既然把他送下山,就是明确表示不想再和他过多纠葛。
作为九州玄门魁首,陈争渡身上有太多不得已,宋溪亭不能这么自私,也不舍得毁掉他。
因此在面对红叶的问题时,宋溪亭考虑很久,佯装洒脱地说:“去哪里都行,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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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
酒肆旗帜飘扬,醇厚的酒香绵延数里,长途跋涉的商人途径此处,几乎都会在店里点上一壶酒,再搭配一碟外酥里嫩的鲜花饼。
这家酒肆刚在这开业半年,听说掌柜是位外乡人,身边带着一个伶俐的小丫头,自称兄妹。
兄长平日里游山玩水时常不见踪影,但凡在店,就会在店门口支一个小摊,给来往路人看相算命,不管信或是不信,都只收一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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