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完又朝着册玉安笑:“宁川,你叫我一声。”
活脱脱一只开屏的孔雀。
册玉安身影一闪,从窗边消失了。
没能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叫自己,楼恹眉眼都低沉了。没好气道:“你还不走,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还想在我这里蹭饭吗?”
册玉安的脸又从窗边闪出来:“楼喧,你不准这么跟仙尊说话。”
楼恹听了,又喜又气:喜的是册玉安如他所愿叫了他的字,但是却称呼温飞雪为仙尊,亲疏自现;气的是册玉安竟然维护温飞雪,为温飞雪说话。
一时间,他的脸上像打翻了五味瓶,比院子里的盛开的花显得还丰富灿烂。
温飞雪还故意往他心上递刀:“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取字为‘喧’吗?”
楼恹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温飞雪看着他的眼神故意带着些许关爱与怜悯:“因为人家嫌你吵啊,大叔。”
最后这句话他故意用的灵力传音。本来觉得册玉安知道,只是想隔应一下楼恹。
他打死也没想到,册玉安是个刚穿越过来的修真小白,对修真界的常识可谓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于是乎,这件事情在册玉安眼中,就变成了——温飞雪好声好气地问楼恹问题,楼恹却突然暴跳如雷,黑沉着脸色往温飞雪脸上啐了一口,甩袖而去。
楼阁主当真是冤枉死了。
册玉安不自觉用了反对责备的口吻:“人家仙尊问你问题,你干嘛这么对别人?”
分明是自己受了委屈,却还要被自己心尖儿上的人指责。要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楼恹都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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