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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卿从其中分辨出阵眼的方向,指着一处倒塌得尤其严重的地方:“应该在那里。”
他也等不得二人反应回话,御着剑就冲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阵法已经消失了。原地只剩下断壁残垣。
陆言卿眼尖地看见断墙下一片血色衣袍,长剑脱手,他扑通一声跪在衣袍边,生着薄茧的手刨挖着上面的泥土:“师尊?师尊?!师尊你还好吗?”
他不会认错的,这就是他师尊的衣服。袍袖出还有他师尊标志性的挺拔青松。
只是如今这青松染血,平添上几分颓败。
木离被陆言卿这副又痴又蠢的样子弄得没脾气:“让开!你这么挖下去,你师尊被压死了你都挖不出来!”
莫怀夕把陆言卿从断墙边揪开。
木离控制着灵力,把温飞雪身上的重物尽数挪开。
温飞雪紧闭着眼,头微微向旁侧,紫色的衣袍彻底被鲜血浸透。如果不是胸口的衣服还可见稍许起伏,几乎要叫人疑心,这人已经彻底断了气。
陆言卿跪坐在地。
此时已经无人再有空闲去理会他。木离退至一旁,莫怀夕上前在温飞雪嘴里塞了颗丹药,替温飞雪检查身体。
“怎么样?”木离眼神死死地盯在莫怀夕身上,问。
陆言卿也期冀地望向他。
莫怀夕面色凝重:“没有性命之忧,但受了重伤。我看他伤处多在丹田经脉,修为有损
。我的丹药起不了太大作用,还是要他自己闭关调养。他修为高,调养得好,应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但这也说不准。”
闻言,陆言卿和木离齐齐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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